他从石头上起来,花稚绕到他身后,给他检查伤势。
上衣破了好几个洞,几道血口子渗出血水,看起来头皮发麻,“你流血了。”
男人把她拉到前面,上下打量,“你呢,有没有受伤?”
“你垫着我,我没事。”花稚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要不是他垫着自己,恐怕她已经脸上开花,掐脖子的事,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她把他拉回屋内,刚到门口,她擡头瞪着他,恶形恶相地警告道,“你不能再掐我脖子!”
男人小小“嗯”了一声。
花稚指着木盒问,“哪个是损伤药?”
男人拿起一瓶药粉,花稚指着竹床,“你躺着,我给你上药。”
“我可以自己上药。”
花稚说一不二,指着床不说话。
他只好听话地趴在床上。
少女又再命令道,“衣衫要脱掉。”
反正衣衫也脏了,男人没有多想,起身脱掉再趴下。
背后的花稚不自由主地咽了咽口水,激动得有点手颤。
饱满结实的肌肉上布满大小不一的伤疤,可见他人生有多危险残酷,相对刚才那几个新伤简直大巫见小巫。
加上之前那些兵防图,花稚猜想他是位将领什幺的,可他堂堂一个将领为什幺会干出囚禁自己这种鼠窃狗偷的事。
她先用干净碎布轻轻拭掉伤口上的脏污,再用烈酒消毒,然后均匀撒上药粉,全程男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除了肩背,屁股也划了一道口子,花稚舔了舔嘴唇,把他的裤子给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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