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点的精水没有被完全吸收,在她起床的时候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但花稚顾不上这个,走到桌子前拿了水壶倒了一满杯水,一口闷掉,接上,又满上一杯,匆忙回到男人身边。
她端着水,小心凑到男人的嘴边,“发烧要多喝点水。”
她不会治人,但昨天出了那幺多汗,多喝点水补充水份有好处。
除了他师父,不曾有人这般温柔地待他,男人抿着索而无味的水,却尝出琼浆玉液般的甘甜。
花稚穿上衣服,摸了摸他的额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忧生怔怔地望着她,疚愧感将他包围,他骗了她,用了最卑劣的方法留在她的身边,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她的坏事,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
还好厨房还有些米,她能熬粥,泡好米后,又生起火烧水,准备给男人抹身。
趁着烧水泡米的空档,花稚走出秘道,来到外院,打算问河川夫妻帮忙买点退烧药,就算他说体质异常,也不能什幺事也不做。
川伯在昨天同一个地方编着竹帽子,她来到他身边蹲下,“伯伯,忧生病了,我想给他买点药或者请个大夫。”
河婶听到了声音,从附近的房间出来,“别担心,这一带没有比他更好的大夫,发烧是小事,要是他自己都治不好的大病,只好听天由命。”
“放心吧,他没事。”川伯也安慰她。
“小姐,你随我来,我给你捎些菜肉回去,让生儿补补身子。”河婶挽着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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