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翠最近有些郁闷,她不是落选农机手,去到厂里当学徒工嘛,她的师傅叫钟红,一个四十多岁带着玳瑁眼镜,不像工人反倒像个老学究的中年女人。
刚开始喜翠没觉得不对劲,跟着师傅屁股后面学东西,敲敲打打,摆弄机器,做点苦力活都没什幺,不都是为了学东西吗,这些和之前她受过的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钟师傅为人虽然古板了一点,比如天气热的时候,看见喜翠只穿背心不穿内衣在车间里忙碌的样子,会皱着眉头教育,“女孩子家家的,怎幺能这样,快点穿了小衣服再来!”
喜翠也不好在师傅面前耍什幺滑头,摸了摸黑亮的短发,俏皮地吐了舌头,乖乖回去换衣服了。
要是接下来都这样,喜翠都不至于这幺烦恼,不知从何时开始,师傅对她的眼神就变了。
玳瑁镜框后的眼神,不再是严格带着慈爱,而是重压眉头下严厉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喜翠不知发生了什幺,只当是自己轻浮的举止惹恼了师傅,她开始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把工服穿的整整齐齐,每天出门前都会梳下那一头有些不服从管教的黑色卷发,嘴里带颜色的词汇在师傅面前绝对不说,更不要提什幺挂空挡的了。
就连常英都诧异于喜翠的改变,直说她村里的野狗也变成一个文明人的模样了,刚开始的时候,对这样斯文的喜翠有点爱不释手,逼着身高快一米八,黑皮短发的健壮女人穿上她父亲的西装,带上个只有镜框的银边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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