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败

-----正文-----

虞止挡开他的手，让万翡川的手停在半空，他感觉到虞止的手传来非正常的暖意，下意识地抚上虞止的额头。

“感冒了？”万翡川瞥到地上的体温计和湿衣物，他皱起眉头：“你就这么淋回来了？”

虞止蜷缩起来，良久后才起身，他满脸疲倦，穿上一件薄薄的衬衫就把万翡川推起来，一直往玄关处推。察觉到虞止的想法，万翡川急了，顺势抓住他的胳膊：“我承认我错了，应该与你说明情况再走，”他看见地上散落着的出游需要的东西：“你别生气。”

万翡川突然停下，他看着虞止悲伤的眼神，又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不像自己。为什么自己会想牢牢抓住虞止呢？

可虞止也只是摇头，松下力气，慢慢地推着他一步一步往外走，万翡川看着他，像是自己做出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他站在玄关按住虞止：“我要你同我说清楚，我做错了什么，值得你这样……悲伤？”

万翡川的声音带出了哭腔，他微微哽咽，心里酸涩不堪，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人而如此伤心，而这个人也只是和他毫不相干的人物，要说有什么联系，也只是多年好友叫他照顾而已。仅此而已。

可虞止像是铁了心肠，硬是把他推出了门外，他带来的所有东西都一并原样送还，然后便是落锁的声音。

万翡川站在门口，走道的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冷风吹进来，吹起了他今日疏于打理的头发。好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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