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语

II

-----正文-----

我叫张景，和小山从小生活在一起，现在继承了陈姨的糖水店，和小山一起经营。

生意蛮好，老城区老人和孩子多，一年四季都生意跑火。糖水店很难经营的，我很早之前就没再读书了，每天要挑货、进货、雇人煮糖水、收拾店铺、招呼客人、算账和赶跑那些收保护费的混混。在几年前算账这件事情是小山做，但不知道为什么近一两年来收保护费的混混都销声匿迹了，要是偶尔碰上，他们还会绕道走。

“虞哥。”

“虞哥好。”

所有人向小山都点头哈腰，甚至还有些人请了些酒来喝，看见孩子还多拿了几瓶汽水。

“我希望你能给我解释解释。”我盯着那些人，又转过来看小山。

小山挑了瓶那些家伙送来的汽水给小欢喝，甩甩手说没什么。我知道他是不愿意在孩子面前说，我同意了，但是在回到小院子里时还是把他堵在后院问了。

他说他在帮人打架，他打得狠，每次给得钱都很多，可以给孩子们多买几件衣服，还说让我去上夜校学点技术之类的，我看他给我列举，列出了我一身的火。我忍住想给他一拳的想法，因为我看见了他手臂上的青紫。然后我就只有忍下火气，再三警告他不要再干这种事了。

小山点头说好，可是我知道他并不会听话，所以就我只能好好地经营糖水店，算是给他一个还能回来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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