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九公子x李云心

-----正文-----

九公子以为，自己曾吃过他一次。

曾听闻凡人如何如何，凭熙熙攘攘代代增迭，烟火俗事花样日渐繁多。偶尔能品出一点道道，合了妙处，又嫌矫饰太过，文胜于质。

至于通行的经验，仍不过，幼者肉质细嫩，健者嚼劲十足，如此如此，再精心备上佐料，或烤，或蒸，或煮，或细细切片，或持之大嚼。

但都不是吃他的那种吃法。

吃他，也没有平素吃的爽快，尽管这人胆大，本应膏肥味美。

不过那种吃法，也能算吃吗？

见这人身上湿浸浸的，舔上去倒还尚可，咸苦味，人血味，雨季河水漫溢的腥气。再小心翼翼控制力道，去吃那舌头，被躲开，唇仍含覆着，喘息喷在二人相距极近的鼻间。冲撞要克制，揉捏要谨慎，才慢慢滑出一条道路来。

这对九公子来说，未免束手束脚，不如蒸了，最是便宜。

每每想起来，总要鳞片作痛，心口发疼，不知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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