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你几岁了,少在这儿胡乱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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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透蹙眉道:“断片的记忆都是在癔症发作过初见好的时候吗?”
花匠点头。
村里近日来了生人,又好巧不巧治过病,国英立刻就怀疑起来,转头问说:“有没有可能是莫毋庸?”
“莫毋庸同我们无冤无仇,从未见过。”陆厢摇头反驳道。
程透张口刚要说周自云当初害程显听不也是平白无故,随即想起来他师父打断了人家亲妈的腿,周自云很有可能是清楚这件事的,便当即把话咽了回去。
但他要发言的样子太明显,三个人都已经看了过来,程透只好说道:“我说句不好听的,很有可能大病初歇后我们以为神志不清呆坐着的那个花匠才是清清楚楚的花匠,她可能了解前因后果,本人也察觉到了什么,才会选择……告诉我师父,或者干脆什么也不提。”
“那我也太傻了吧!”花匠不满,高声道,“为什么不说,就那么绝望吗?”
三人眼下搞不清楚花匠到底对从前那些事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从并不记得几年前林氏香楼来看,很有可能她的脑袋里就是如她所言的乱成一锅粥了,无迹可寻。
陆厢和国英对望一眼,后者叹了口气,但还是温和地笑起来,冲众人道:“今日先散了吧,回去后把来来回回讲明,我们再议。”他低头哄花匠说,“阿姐,你还留在这儿吧,我们在身边也好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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