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哥谭还能再乱点吗

-----正文-----

八岁的Bruce Wayne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突然之间人们便开始尖叫着四处逃窜，他不明白，但他知道他没有机会看完这部佐罗电影的结尾了。他很少在夜晚踏上哥谭市的街道，Alfred告诉过他黑夜中的哥谭很危险，但直到现在，看到不远处本应漆黑的天空闪烁着莫名的红光，耳边仍因爆炸的轰鸣而听不清晰，人群的恐惧逐渐感染到他，Bruce才慢慢地开始理解Alfred的意思。

他的两只手臂被他的父母拉扯着，脚步一有踉跄就会被惯性拽着悬空起来。他们三人低着头在人群中快速地穿梭着，身旁不时有戴着小丑面具的人挥舞着钝器路过他们，但面具下那些不善的眼神似乎总是跟着他们。Bruce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在Wayne庄园的门口遇到的人，那个人看起来也像一个小丑，他戴着奇怪的红鼻子，表演了一个奇怪的把戏，还送了Bruce一朵奇怪的假花。那个人说要逗他笑，但Bruce没有笑，不谈男人的把戏本身有多么糟糕，更多的是因为那个奇怪的人自己看起来都不想笑。那人将嘴角的弧度弯到了脸颊，似是故意要把僵硬的面部肌肉拉扯到极致，才能让人相信他在笑一般。

“如果他不想笑，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当时的Bruce只觉得不解，他注视着那个人晦暗的眼睛，想要找到一点一滴的笑意，但那就像在下着阴雨的天空里找一朵白云，他没能寻到。Bruce喜欢挑战难题，所以在他无法理解面前这个矛盾的陌生人的时候，他陷入了思考，就连那人扯着他的嘴角试图硬是要拉出一个相似的笑容时，他都只是沉默地观察着面前的人。那人看起来一点都不体面，破旧的外套和里衫沾满了灰尘，他家花园的杂草都比对方乱糟糟的头发要能看，消瘦的样子让面前人的脸廓和眼角都显得尖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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