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命运就是世上最滑稽的Punchline，你不这么觉得吗?

-----正文-----

咚、咚。

他刚转身准备离开，身后便传来手指敲击玻璃的声音。回过头，不知何时Arthur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挪到了玻璃的前面，那双深邃却淡漠的眼睛似乎在与他对视——但这不可能，玻璃是单面的，他不可能知道Bruce在这里。但当对方弯曲着手指又敲了敲玻璃时，Bruce又不确定了。

“KNOCK、KNOCK。”

Bruce惊地抖了一下，透过麦克风他听到Arthur缓慢却清楚地说道。数秒的静默后，Arthur再次说道，

“你应该说‘WHO IS THERE’的……Little Wayne。”小丑的嘴角微微扬起，“或者，Bruce？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他知道Bruce在这里，他知道。

Bruce的嘴唇开始无法控制地发颤，但他的脚却像定在了原地一般无法动弹。但他知道，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Bruce定了定神，尽量维持着平静的语调问道。

“这很简单……”Arthur凑近了玻璃，语调没什么情绪波动却过分的轻柔，“我可以通过麦克风听见你的呼吸声，时快——时慢——就像一首诗歌。”

Bruce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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