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

-----正文-----

我在东厂培养了一股以吴风为首的势力，从未公之于众。他们只听从我的指令，主要用来打探、捉人，以及……暗杀。

在我发现弹劾制衡西湖无解之后，我派出他们清除西湖影响力较大的人物。

他们的任务完成的很好，我看着摆在托盘里血迹未干的一根根证明死亡的小拇指，缓缓扬起嘴角。

多久……没有感受过杀戮的感觉了？

我轻轻捻去指尖染上的血迹，鼻端是血液特有的浓稠的腥味。

我想起来了，上次这样亲昵地与血液接触，还是同四皇姐一起的时候呢。

那时候，父皇的九个祥瑞，只剩下四皇姐了。哪怕再不敢相信，她也不得不面对眼前的事实。

她找到我的时候，脸上恐惧与盛怒交错的表情，美极了。

“是你？”

我悠然点上一根熏香，“皇姐闻闻？我一直觉得这个香味衬你。”

空气中逐渐弥漫开一阵浓郁到刺鼻的香味。

四皇姐“啪”地一声用鞭子狠狠在地上抽了一下，青色的地砖瞬间劈成了两半。

——她在恐吓我。

我面不改色地给她沏上一杯茶，“我要是皇姐您，我就会在宫殿里好好待着，绝不出门一步，尤其是来找我。”

四皇姐抄起茶杯，将那滚烫的茶水向我泼来，不过还好我躲得快，茶水只濡湿了我的衣袖。

我笑叹一声：“皇姐脾气总是这么暴躁。”

“少废话！说！你是不是……呃……”皇姐突然一阵恍惚，扶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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