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色令智昏，没想到对你也有用。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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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客栈小二是否误解了什么，这浴桶比平日所见大了许多，正好可以容纳两人。陈谏踩着矮凳跨入水中，秦阙则是撑着捅沿轻盈地翻了进去，两人面对面坐下，热水溢过肩膀。

“……”

“……”

尴尬的沉默又持续了片刻，两人各自垂下视线，开始擦洗。陈谏舀起水来，认认真真地冲洗头发，待他将青丝挽到头顶，抬眼却见秦阙已经洗完了。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秦阙道：“军中习惯，沐浴时间短。”

陈谏点了点头，秦阙似乎有点坐立不定，最终犹豫着开口：“我帮你……搓背？”

“好……多谢。”陈谏背过身去，不用近距离对视，让他感觉轻松不少。

秦阙拧干布巾，仔细地帮他擦着后背。对方的力道很是舒适，陈谏很快忘记了方才的别扭，他困意正浓，索性将小臂交叠搭在桶沿，将头枕了上去，闭上眼睛，任凭对方摆布。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秦阙舀了几瓢热水为他冲净身子，道：“好了。”

陈谏握住秦阙的手，从浴桶中起身，捞过搭在一旁的布巾往身上随便一裹，要往榻上躺，却被秦阙伸手拦住：“头发没干，先不要睡。”

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陈谏硬生生地将那句“没事”忍了回去。从一早离开村庄，他已断断续续地睡了好几觉，现在倒是不怎么困了。头脑一清醒，便又觉得眼下这赤诚相对的局面有些别扭。还好秦阙似乎并无察觉，十分自然地接过布巾，替他擦拭身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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