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凯尼舅舅的一篇随笔小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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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凯尼阿克曼死了,在个子小小的利威尔士兵长面前睁着眼睛死去了,同样也是在这无限延伸的世界中突然消失了踪影。割喉者凯尼这个称呼也就此失去了它原有的光辉,就像如今他的那顶血迹斑斑的帽子那样落寞地跌落的草地,带着腥咸的湿热的风。
利威尔捡了舅舅的帽子回去,他会将这顶有了些年代感的东西洗刷干净后夹在衣架上,像被束缚了自由的鸟,像极了他自己的命运,无法挣扎,被岁月啃噬上斑驳的痕迹直至腐朽、枯萎。
曾经凯尼救了濒临饿死的他,如今他捡走了凯尼唯一完好的遗物,利威尔此刻的心情倒是如凯尼当年那般复杂,他好像明白了凯尼死之前说过的话,他也好像对那份血缘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或许,他从出生至此,本该如此。
“失去了不能再失去的东西,越过了别人无法越过的险阻,看到了他们不愿意看到的景象,明白了只有年纪渐长的自己明白的道理。”
擅长内心自我抚慰的利威尔兵长总是会总结出令他失落的真谛,火焰一样耀眼的夕阳如同炽阳烤烧着利威尔不愿被弃掉灵魂的心脏,感受着不亚于凯尼不久之前被高温蒸汽烫伤的疼痛感……又或许是难过吧。
——利威尔从来不愿意告诉任何人他难过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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