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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肖钰蝶就没再来过喻承淮居住的厢房，喻承淮也没再问过肖钰蝶。肖祺燃照常每天举缸、照顾喻承淮，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敢问肖钰蝶，但他也不想理喻承淮，便独自承受着这份被好奇心折磨的痛苦。

这天，肖祺燃照常去喻承淮的厢房，喻承淮不找他说话，他也不跟喻承淮说话，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的。

“你师父……他怎么样了？”

喻承淮突然出声，肖祺燃看向他：“我干嘛要告诉你。”

“你师父能遇到你，真好。”

“你师父运气真好，不管是谁，都是护着他的。”

“是啊，我师父这一辈子运气最差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

喻承淮自嘲一笑：“是啊，也许遇到我真是他这辈子最不幸的事情了。”

喻承淮始终忘不掉肖钰蝶那天的话，那天说那些话的神情，要有多心如死灰，才能笑着说出那些话呢？喻承淮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听肖钰蝶的。

“喻承淮，我承认我爱你。”

是爱你，不是爱过你。

喻承淮反复咀嚼肖钰蝶的那句话，比起刚听到这句话时的欣喜，现在更多的是对他的心疼。

“小燃儿，我是不是做错了？”

肖祺燃已经懒得反驳喻承淮不能叫他小燃儿这个名字了，但是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愣了一瞬：“呦，您可算是明白了？”

喻承淮苦笑，明知道肖祺燃对他的成见，还要问肖祺燃才是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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