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群不知疲倦的麻雀,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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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的时候,常青端着饭盒,准备像平常一样,去食堂打饭带回家。刚走出办公室,迎面就推过来几个担架,上面躺着急性铬中毒患者。
常青立刻扔下饭盒,换上白大褂,一直抢救到午夜,才夺回这几条性命。
如果不是住院医师提醒,她几乎忘了家里还有个孩子,常青在住院处食杂店买了两个面包,匆匆赶回家。
筒子楼已经恢复供电,常青一开门,就看到倚着门框睡熟的程真,脸上带着尘土和泪痕。
她的脸瞬间就湿了。
离婚的时候,常青没掉一滴眼泪,直到此刻才彻底失控。她用额头抵着门,无声地缓过情绪和低血糖,擦了擦脸,把程真抱到床上。
那天晚上,她在桌前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程真在床上醒来,想起昨天晚上停电的恐惧,和黑暗中传来的口琴声,又觉得这像一场梦。
正在床上发呆,母亲就准备好了早饭,牛奶、面包,还煮了两个鸡蛋。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程真就再没心思追究那是不是梦,跳下床就去洗漱。
东北的夏天和人们印象里一样短暂,整个城市还没热透,日历上的节气已是立秋。
立秋之后,程真就上了小学。
每天放学,校门口都聚着一群接孩子的家长,常青只在里面出现过几次。这仅有的几次,也要找个没有患者的时间,请假出来。好在学校离家不远,接送几次,程真就记住路,自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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