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将今天是‘打蛇’还是‘猎蛇’去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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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褚硉顿了一下，觉得这里头的因果有些理所当然，却仍有些出乎意料，“封尧本来也是神池岭的，还是封川的徒弟？”

黄袍岗领头“嗯”了一声。

褚硉摸了摸下巴：“嚯，我看封尧那个模样，怕是从小都不听管束？所以长大之后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跑去了恶人谷？”

这个想法很直接，但经不起推敲。

一来，多年前神池岭立于一线，任何人员变动都需报备浩气盟内，更不用说主将收徒。即便盟内未有详尽记录，怎么也该提上一嘴。

可是没有，关于神池岭的记录里，只写了封川收了叶君澜为徒，根本没有封尧此人。

二来，褚硉自觉恶人谷不是个好地方，就算这地方穷山恶水，但浩气盟的前程看起来明显比恶人谷好得多，假设当初封川真的收了封尧为徒，他又是为了什么要弃明投暗，非得去恶人谷里搅和呢？

满肚子弯弯绕绕的褚硉觉得这里头大有玄机，于是一挑眉：“说说？”

老兔子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只是听说，他很多年前就去了恶人谷，就在封川收他为徒后没多久。”

褚硉不理解了：“大好的前程不要……”

黄袍岗领头打断他：“你怎么知道于他而言，是大好的前程？”

“啊，”褚硉脑袋里似乎有灵光一闪而过，“该不会和叶将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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