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正文-----

他们朝森林走过去，鉴于Sam一路摇摇晃晃的，他们的步子迈得很慢。这片森林带着炼狱里的熟悉气味，那味道让Dean的每一个毛孔都竖立起来，那熟悉的血腥气息蔓延在空气里，若隐若现的呼吸声，似乎就藏在某一个灌木丛背后。Dean没感觉到一丝人气，他警惕的捏紧手里的刀，尽管完全想不起来手里的刀是从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这是哪儿？”Dean愚蠢的问道，好像他指望着Sam给这地方起个新颖的名字似得。

“出去的必经之路。”Sam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平静的回答。

“我想也是。”Dean不置可否的笑道，Sam就没有一点幽默感。

然后接下来的路程安静的近乎可怕，Sam没有喋喋不休说个没完，这不合常理。他们走了很久，如果不是森林太过庞大，就是他们在绕圈子，但没有哪个岔路口或是掉下来的树枝能让Dean找到除了和炼狱相近外其他的熟悉感。

直到Dean忍不住准备叫停，Sam终于开口了“一只温迪戈雪怪。”Sam转过身来，脸上柔和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岁数年轻上很多“就在前面的山洞，Dean，我们要解决它。”

“当然，这不是问题，我们能轻松办到。”Dean疑惑的说道“然后这是个让我们回去的办法？”很明显事情不会这么简单，Dean根本不相信这么做会有用，Sam的行为让Dean抓不着头脑，这太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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