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吗？”此时程付瑶站在公司顶楼的天台上，看着距离自己仅有几步远的人的背影，不知为何，她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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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了吗？”此时程付瑶站在公司顶楼的天台上，看着距离自己仅有几步远的人的背影，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人于自己，是咫尺天涯。

“嗯。”江容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顾瑾瑜在警局里招供了一切，除了灵魂互换这种在别人眼里天方夜谭的事情，他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程付瑶用手中的权力探听到了顾瑾瑜的供词，很是震惊，为了掩盖真相，他甚至雇人朝江阅脸上泼硫酸，江阅丢了工作、毁了容貌，却仍想要揭穿顾瑾瑜的真面目，于是顾瑾瑜亲自动手杀害了她。

“你不愤怒么？”程付瑶问。

“我当然愤怒，可是也只是一瞬而已，比起泄愤，我更乐意看他从天堂掉到地狱。”江容冷笑着，那冷笑居然让程付瑶有一丝害怕。

江容见程付瑶半晌都没说话，以为她无话可说，于是转过身准备离开。

“等一等！”程付瑶急忙叫住她，江容疑惑地看向程付瑶。

“还有事？”

程付瑶踌躇半天，还是没有问出口。江容见她这次是真的没什么要说的了，于是转个身，消失在原地。

程付瑶看着江容消失的地方发愣。

如果她探监时顾瑾瑜说的话是真的，那么顾洋应该算是江阅的儿子吧。程付瑶本想问：你能为了我和洋洋留下来吗？但是看江容的样子，应该是不会的吧，毕竟，她早已没了七情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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