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原直接就愣住了，当然那个女孩脸色也不怎么好，一句“麟州”刚甜甜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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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原直接就愣住了，当然那个女孩脸色也不怎么好，一句“麟州”刚甜甜的出口，陈麟州就立马补了一句“下去”。

语气听起来很生气似的，吓得女孩逃似的拉开车门走了。

程原还没缓过来，就又听见陈麟州说：“过来。”

那声音里的怒气似乎消了很多，只剩下压抑的低沉。

顿了顿，拉开后座的车门坐到前面去。

夜色沉沉的，映着远处晕成光影的霓虹在微有冷气的空中层叠着近似孤独的氛围。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车灯不时扫过他们这里。陈麟州点了一支烟，缭绕的烟雾在他跟前晃啊晃的，顷刻间，就一点一点的散尽了。

程原看着前方，显得有些局促，有什么话想问，却又什么都没说。

陈麟州抽完了一支烟，问他，“想不想见樊正歌？”

程原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嗯”了一声。

陈麟州也不含糊，扔了烟头，驱车去了医院。

程原全程跟着陈麟州，随后在五楼近前的病房前停下来，朝那扇门扬了扬下巴，“里面呢。”

随后就要走，被程原喊住，问他干嘛？

他淡淡的回了句“抽根烟”，就朝他相反的方向走了。

程原显得有些局促，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是樊正歌来给他开的门。

抬头看见他的时候，樊正歌有明显的一怔，随即又有些欣喜，问他，“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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