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埋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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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骨头
想起昨夜里发生的事,说太岁额角的青筋直跳。
他听着一字铸骨浓浓的哭腔快慌了神。搂着人没一会儿,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查看一二,一字铸骨已经在他怀里哭晕了过去。眼泪汍澜地,叫人心疼。
把人抱到床上,看到两个在他身上磨得红肿的奶头,又转身去翻了一块上好的丝绸来,把他的身子仔细裹起来。
手触在如绸缎般丝滑的皮肤上,说太岁还没顾得着心猿意马,就发现一字铸骨腿间淫水混合着血丝粘在雪白的皮肤上。
这下说太岁倒是知道他闭着眼睛的时候一字铸骨到底在做什么了。他叹了口气,心想这是不是师父他老人家常说的孽缘。
他起身烧了壶热水,给一字铸骨擦身子。又去炼丹房拿了一小瓶药膏,化在手心给他上药。
肉穴里娇嫩紧致,说太岁不敢把手指全伸进去,一根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推进去两个指节,小心地在肉壁上涂抹。等到手指抽离时还带了一片化开的药膏和淫水出去。
说太岁看着手上黏腻的淫水,偏头对熟睡的一字铸骨轻声说了句。“你怎么这么骚呢。”这句话并非嫌弃与轻视,只是一个小小的抱怨。就好像在感叹今天的风大了些,吹得人脑袋疼。
抱怨归抱怨。说太岁还是又挖了一点药膏,在手心揉化了,沾在手指上去给两个红艳的奶头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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