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说：“如果你在每个地方都留下些东西，大概会被撕碎。”

众所周知，寿命梗没有HE。

-----正文-----

气温降到了寒冷的极点，新的一年近在眼前。莱戈拉斯所工作的大学放了假，天鹅们被装上卡车运到温暖的室内养殖场过冬。湖中心的浮岛每天都被莱戈拉斯换上新鲜的稻草、防止这些优雅的生物在冰冷地面上冻伤脚蹼，现在却空空荡荡。莱戈拉斯站在铁皮房前面看着卡车远去，直到完全看不见痕迹才低声说了一个长长的句子。他回过头，看见站在树林边缘不知多久的黑发男人。

莱戈拉斯似乎有些错惘，但立刻露出微笑。

“你刚才在和天鹅道别吗？”文森特假装随意地开着玩笑。

“是我很久之前学会的语言，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会说了。”莱戈拉斯似乎漫不经心。他望向远方，卡车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我倒是不用操心了。”

“你也该放个假了。”文森特说，“毕竟是最隆重的节日。”

“是啊——泰尔康塔节。”莱戈拉斯说着，轻笑一声。文森特知道金发男人每当说出这个节日名称总会忍俊不禁，但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串有些拗口的音节。

莱戈拉斯告别时文森特说过要去找他，但他仅仅窝在屋子里、在键盘上敲出不成话的句子。最后出乎他的意料，自己居然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这双清澈湛蓝的眼睛。文森特深吸一口气看向莱戈拉斯，却只觉得自己又一次被提醒了即将失去眼前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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