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剑
-----正文-----
见来客,叙新情。宴酣之乐,刀剑斩去。刺客。主位惊,拔剑迎,逼退去,杯碎地。“江南王!”扶棠上前,横剑,腰却,躲一鞭。侧身,抬手,剑锋转,伤人肩,血珠沁。“师兄。”刺客笑意起。“这算还你。”
乱局,乱局。扶棠几招锋利,几招格挡无力,现了败势,收袖离去。徒留主位一人,绕柱闪避。厅堂侍卫欲护,昏昏跪地。“下毒?”“迷烟而已。”
终局,终局。时恪夺剑,斩人首级。一城之主,束手就擒,徒惹唏嘘,不见泪汲。
丝竹终,舞乐停。扶棠。时恪唤离人名姓,“算我欠你。”
“为何杀他?”
“想要活命。”时恪语调轻佻,见人怒意,不甚挂心。“世道安平,也就无隙可乘。我想活得更好点,当然要搅些风浪,才有事可做,哪怕野史留名。”
他话弯弯绕绕,扶棠却早知其心意。他笑,抬剑削发,落下一缕。“这算人情。”他藏之于袖,散乱而去。“下一位是谁?”他问时恪,不隐心惧,“三王,西城王,景城王——下一位莫非又是我这江南王?”
“还不是你。”时恪道,“我还舍不得杀你。”
虽言不舍,却终难逃命运。景城王死,京城主惊,问责扶棠,扣押江南,悲戚,悲戚,偌大王府,一朝破落,扶棠为囚于后院,养花逗鸟,自划三寸天地。时恪却是早早抽身离去。行之白城,一去春秋反复,不留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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