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

一辆有点痛的车。黑化小卢。有身体疼痛。

-----正文-----

刑讯室。

忽然而至的灯光刺激得刘小别两眼发酸。

卢瀚文穿了一身蓝白色调的军装，头发抹上了发油，整齐划一地贴在头皮上向右卷出自然的弧度，是时下军官中流行的发型。

中筒皮靴踩着响声停在了刘小别眼前。白炽灯的光线瞬间被挡去大半。

他唤着他的名字，“还不想说吗？”

回答他的却只有沉默。

白色的军用手套出现在刘小别的视线里，那双手只是轻轻一捏，下颚仿佛脱臼般吃痛起来。被强迫对上的视线里，看了八年的脸带着陌生的戏谑。

“你知道，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久到令你意外。”

手掌还在施加压力，刘小别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双手被拷在椅背后面，几十小时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早就没有了知觉。被强行抬起的下巴牵动着耳神经末梢的痛觉，让他反而从黑暗的麻痹中重新进入了清醒状态。

“我想上你很久了，前辈。”

那声音低喃在耳边，温柔得仿佛情话，可刘小别瞳孔一窒，几乎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维持着前倾的姿势，卢瀚文右手朝后轻挥。

“你们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铁门吱呀地闭合，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被松开钳制的下颚又回到了原位，刘小别避开了卢瀚文的目光，垂着头了无生气。

卢瀚文也不急，转身坐到了审讯台上，右脚翘在左脚上面，弓起背，单手支着下巴，军用皮靴在半空中晃荡着。动作带着点孩子气，叫人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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