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维系这伴侣关系上，有同样畸形的坚持。

-----正文-----

戎旭一抬起手机，发现有四十几条微信消息。

他惊到了，转而打开了微信，没有先去把肖竹成的联系方式删了。等他定睛一看，头就痛了起来。

是叶怀什发来的消息。四十几条，全是。

戎旭到底不是当年那个直男了，他能看到叶怀什对他那点执念，和肖竹成，和单哲并无不同。

但叶怀什在戎旭心里，又是不同的。叶怀什给过他少年时期的爱，教会了他接吻是表达爱意的方式，所以他会下意识地拒绝肖竹成的吻。

戎旭犹豫了一下，没有回叶怀什的消息，打算先删掉肖竹成再说，还没划开通讯录，又进来一个电话，是单衡的。

“你在哪？分手炮打这么久？”

戎旭皱着眉头，想说不是分手，又觉得这么说也不对，噎住了一口气。

好在单衡也不是在等他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你回来买点菜，冰箱空了。”

也不等戎旭回答，先挂了电话。

他挂完电话，微信又响了。戎旭自从离职后手机就没这么热闹过，热闹的他都有点心慌了。肖竹成怕不是有毒，一要删他就有人来打断。

叶怀什锲而不舍地发来一条语音。戎旭点开听了。

“你今天有时间吗？”

有的，这不还有个买个菜的时间吗。

但戎旭反复地解锁又锁上屏幕，最后还是回复了：“抱歉，今天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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