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没见过比白榆更适合穿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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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谨悻悻而退,发现冯宁和一干下人也跟着出来了。
他脸色顿时复杂起来,觉得这行为实在古怪,难以接受。再一联想前些日子岑见奚同他讲的话,顿时想入非非,面色又臭又菜。
白榆复述了这几日的课业,和白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听着他的提问回答。
他要补的功课实在太多了,上下千年的历史、本朝的律法、治国之道……他偏又对自己要求严,想尽力缩短和几位兄长间的距离。
白榆正坐在书案后默着诗文,他低着头写得工工整整,字体较前些时日已是进步飞快。
白柏和他同处一室,保持着一步距离已是极限,他的视线难以克制地聚于白榆身上。
大燕皇室宗亲好正红,白榆这日便穿着正红衣衫,这明艳的颜色衬极了少年,映着他耳上未消的赤红。只是衣领有些乱,发也是匆忙间用红绳束起。
白柏便愈发放肆地凝视着他泛红的耳根,眸中沾上笑意。
“小榆,你耳朵好红,是冻得吗?”
白榆手上一停,墨点在纸上洇染,他想起昨夜风过无痕的梦,这语气与嗓音偏与梦里相契,他连脸也红了。
又抿着唇,点点头:“许是……许是外头风大,缓一会儿便好了。”
白榆心底气恼,是恼自己做那种梦,饶是他再三宽慰自己,十七岁的少年做这种梦是再正常不过,可哪有人梦里的是……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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