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
-----正文-----
他的脖子上带着十字架,和时乖开玩笑要赎罪。银色的十字架,看起来却不比它主人的皮肤更白。唐樱吻时乖的时候,十字架的尾端就这样戳上时乖的喉结。审判。时乖想。他的同伙正在将他审判。
看不见明天,于是他们抓紧当下来做爱。时乖问他,你多久没和人上床了?唐樱想了想,就在他思考的这几秒里被时乖压制身下。“几个月吧。”他给出一个不确定的回答。而模棱两可的答案也可以出自于欺骗的视角。唐樱被脱掉上衣的时候想,昨天的上一次到底是什么时候。实在是模糊的记忆,毕竟他已经太久没产生过性欲。真正的性欲。反过来,他却能让很多人产生性欲。这是不对等关系,让他更提不起劲。也许是太久没纾解的性欲促成了他走向堕落的最后一步。总而言之,欲望不该被彻底地压抑。
时乖在干什么?他在从肛门插入他的直肠,从中获得性交的快感。他还在玩弄他的乳头,从中获得征服或是羞辱的满足。男人之间,说到底就是这样直白的事情。征服与侵略,臣服与沦陷。
他们的战争从不是一方的事情,而是双方的对垒。当一方过弱或是一方过强,战争也就失去了乐趣和意义,不过是单方面单调而卑劣的屠戮。这是他所坚信。所以,唐樱说,我想操你。他的欲望下流且坦荡。而后他被时乖干到高潮,他的背被他的对手烫上烟头,他颤抖,他扯出笑容。“真不乖。”他的声音带着包容。他等着高潮后的激素作用过去,克服短暂产生的平静倦意。乖乖。他抱着时乖的脑袋。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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