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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这个正月,陆崇洲和唐唯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亲密无间。他推了手上的事,说是要专心筹备与浩气那场艰难促成的和谈。有了闲暇,他既不如往年一样设宴招待拜年的宾客,也不出门参加任何宴请,每日只陪着唐唯。
从早到晚,他们除了在沙盘上排布粮仓和武库的布置,也会在灯下对坐下一盘棋。陆崇洲衔着笑,指尖夹一枚黑子,点了点面前棋盘,唤对面人回神,“不看棋局,看着我做什么。”
唐唯的脸微微泛红,他咬唇犹豫一瞬,大胆道,“父亲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就算夸我,”陆崇洲将那棋子放进一格空处,“这盘棋你也已经输了。”
这下唐唯彻底红了脸,他双手扶额掩面,“我又没想悔棋。”
一粒粒捡出白子,陆崇洲起身把棋子放进他手边小缸,几乎贴着唐唯红透的耳廓道,“我在同门间,并不算长相出众。”
唐唯读书习字,陆崇洲就在一边整理架子上的书卷。他处理事情时也都是唐唯帮忙磨墨,由此成婚后住到山下的伊萨平白得了闲,不用天天赶到小遥峰来。那把凤尾弩果然让唐唯爱不释手,他在院中练功,陆崇洲在窗边望了片刻,忽然抽刀轻轻一跃,落在了他面前。
从前两人也这样切磋过,只是明教焚影心法天生克制唐唯擅长的惊羽决,陆崇洲又尤其精于此道,所以每次都是点到为止。而这回,陆崇洲起初本能收敛,数十招后竟有些招架不住唐唯越发纯熟凌厉的攻击,他以刀架住直扑面门的弩,揉了揉肩,再抬眼时,虽然还带笑,神色却已经认真起来。唐唯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执弩的手还是被拧住往后带,他意识到陆崇洲要卸自己武器,不急着与他角力,背手抽出一把匕首,银光一闪,横在了陆崇洲颈边,赫然是唐却教他的那招锥心刺骨。他掌握了这一式出其不意和狠准发力的精髓,若不是刻意收敛,陆崇洲颈上恐怕已有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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