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要在近期破产公司名单上发现你的名字不在上面是很难的。

-----正文-----

“别叫了。”弗拉基米尔把裹着冰块的毛巾敷在唐纳德额角，对方正躺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又一声连续不断的呻吟，“我根本没把你怎么样。”

“你他妈真是个苏联间谍。”

他没答话，只是把毛巾挪了个位置，用冰块的钝角轻轻一戳唐纳德脸上的擦伤，让他闷哼的同时不情愿地闭了嘴。

“记住你现在还在东德。”他最后还是决定不轻不重地威胁一下美国人，以免他发疯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毁了自己在东柏林的最后三个月。

结果唐纳德瞪了他一眼。

“我看上去有那么蠢吗？”

谢天谢地。弗拉基米尔面无表情地将毛巾搭在唐纳德眉骨上。他不想看到那双眼睛。

“所以你肯定不叫‘汉斯’。”

“弗拉基米尔。”他将真名展示，像在饭后牌局上翻开一张扑克牌。

“你以为我会信吗？——等等，我想问问，”他很不灵活地自己冰敷伤口，“玛莎也是间谍？”

“当然。”

“操他妈的！”他一挺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狠狠地把毛巾扔在地上，碎冰块洒了一地，溅出斑斑水迹，“我就知道！”

“我猜你不会带她去西德了？”

“他妈的当然不。”

弗拉基米尔耸了耸肩：“为她遗憾。”

“什么意思？”

“她是我们的叛徒，”谎言随口就来，“我就是来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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