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舟的曾经。

-----正文-----

惨淡的月光透过纱帘，房间将这月光与夜色囚禁，不留一点余地。

疼痛发作，宣霄额头的细汗将发鬓打湿，他有些痛苦地在床上蜷成一团。一开始的疼痛还可以忍受，但是不见好转，愈发难忍。即使是比较吃痛的他，也难以自抑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夜已经深了。

他够到床头柜上的药片，没有就水，直接囫囵吞下。苦涩的味道在他口中蔓延，却还是比不上身体上疼痛的千分之一。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身体的状况如何他自己也清楚。每次胸腔的疼痛带着他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但这样程度的疼发作次数很少，都是在这样的深夜。平常时候除了有时咳嗽两声，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药效发作，痛苦得以缓解。宣霄起身擦去额头的汗，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汗水打湿。他看了看空了的水瓶，随意披着件薄外套，拿着水瓶就出了房间。

客厅的落地灯还开着，宣霄有些诧异。他走过去，发现有一个身影蜷缩在沙发的一角，轻轻抽动着肩膀。

宣霄看着这小小的身影，穿着白色的裙子，黑色长发披散着，双手抱住双腿，头埋在膝盖里，肩膀还在一抽一抽，似乎是在哭。宣霄喊了一声：“芮芮？”

华舟的妹妹已经住了三天了，明早就要走了，怎么这个时候躲在这里哭？宣霄隐约觉得有事，但也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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