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张嘴抿了一口汤，然后忍不住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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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臻张嘴抿了一口汤，然后忍不住皱了皱眉。郑晴也紧张地看着他，“怎么了，不好喝？”

他话音刚落，李臻就忍不住捂着嘴咳嗽起来，郑晴也慌慌张张地绕到他身边，拿手接在他嘴巴下面。李臻咳嗽出了一点刚呛到的鸭血，接着就突然干呕起来。

郑晴也看着他眼圈咳得通红，心里既着急又很不是滋味。他拿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顺着李臻的后背，看他好点了就拿过桌上的水喂给他。

“好点了？”

李臻喝了水口，嗓子里还留着刚才汤的味道，他抱歉地垂下脑袋，小声说：“对不起，有点腥……”

郑晴也看着心疼，忙说：“那不喝了，我一会儿给拿走。”

他去卫生间洗了手，又赶忙收拾了餐桌，“先吃点心垫一下？晚饭想吃什么，我现在去给你买。”

李臻心里也难受，他根本没什么胃口。最近他嗜睡，可是刚睡着就要做梦，不是梦到过去的事，就是梦到将来的事。他梦到过去那个只陪了他四个多月的孩子，又梦到可能再过几个月又要大着肚子的自己，梦到杨立新，梦到不断长大的活泼爱闹的孩子。

李臻在梦里不断挣扎着，清醒时又分不清哪个是梦。

他疲惫地跟郑晴也说别出去了，郑晴也愣了愣，然后说：“那你想吃什么，我去订。”

李臻叹了口气，他摇摇头，“我下午去了医院。”郑晴也皱皱眉，看向他，“怎么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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