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了。

-----正文-----

“你是陆慕越？”

席窅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但是却被人死死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察觉到陆慕越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怪异的气氛在整个空间里蔓延开来，他像一个人偶娃娃一样被陆慕越完全抱在怀里，但也仅仅是拥抱，充满占有欲用了很大力气的一个拥抱，席窅感到心悸，这不应该，他所感受到的拥抱从来都是轻柔的，是情爱的前奏，不是爱情，不是独占，更不是这种仿佛刻在骨血之中的后怕。

身体记忆会告知很多可怕的事实，从当初他不排斥江兆锡的亲吻开始他就应该知道，一如他现在对陆慕越的触碰也不陌生。

“陆慕越。”

席窅叫他，轻声道：“别这样。”

但陆慕越没有听他的，席窅并不意外，好像从前陆慕越也一直没有听过他的话，要做什么也都是按着他自己的意愿来。

现在他感觉到脖颈间有湿意，陆慕越在哭，在抱着他压抑地流泪，甚至有点可怜，从江兆锡的话里知道他是个总裁，又是上班时间，那必然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但是现在却在他怀里哭成这样。

席窅有点想笑，这反差很奇怪，不应该出现在陆慕越身上。

他仰起头道：“为什么哭？”

陆慕越没有回答，唇贴着席窅颈间跳动着的大动脉摩挲，继而张开牙齿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

席窅身子一颤，开始剧烈挣扎，“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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