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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百思不得其解。到了晚上，小姑娘被少女带来了，她怯怯躲在少女身后，似乎是有些怕生。

少女拧身摸了摸她的头，“不是你非要过来的吗？怎么啦？”

小姑娘就可怜巴巴地松开少女的衣服，朝他走过来。

她生的实在太漂亮了，粉妆玉琢的，让人看了心里就高兴。

凯枫尽可能温柔地笑，生怕吓到她。小姑娘怯怯地问他：“叔叔，你把我爹爹藏到哪里去了？”

旁边的少女一愣，有些吃惊地斥责小姑娘：“皎皎，不许胡说！这是你爹爹！”

“我没有胡说！”小姑娘委屈坏了，明亮的眼睛里含了泪，让人忍不住埋怨少女太凶，凯枫放轻声音问：“你叫皎皎是吗？”

小姑娘点了点头。

“是哪个皎？”

小姑娘偏头指着窗外的月亮，很认真地背诵：“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

“月光皎皎，很好听。”

“是阿爹给我取的名字。”

少女看他俩聊着，掩上门出去了。

凯枫问皎皎：“这个姐姐叫阿奴是吗？”

“嗯！阿奴姐姐是阿爹的剑灵。”

是剑奴，古剑通灵之术的剑灵，剑灵能有自己意识的本来就不多，更不要说这般肖似活人。他又是从哪知道的这些。他接着问：“爹爹不是阿爹吗？”

皎皎很认真地摇头，“阿爹是阿爹，爹爹是爹爹。”她还小，讲话却条理清楚，吐字也十分干脆，完全没有捋不直舌头的含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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