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也还是个孩子时,他对一个小孩说过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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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开饭许久邹驹才走出俱东庐,他和几个学文书的师兄弟在庐内读书读到昏天黑地,都快忘了时间。
那时雪已经停了好一会儿,天空完全暗淡下来,呈现一种淡薄的黑紫色。到饭堂看到路濯身旁坐了一个陌生男人时,他脑海里竟然奇异地闪过一瞬违和却又认同的熟悉感。
他记忆中路濯从来没有对谁上过心,三师兄对人确实义气相罩、绝对的好,但他永远那样“得过且过”,若是你不去找他,他就保持礼貌的距离,不涉水一分一毫。花忘鱼算一个例外,可还是比不上现在挨着他坐的那人。
只是一督就能察觉的独特。
两人低头抬头对视说话间无法插入的排外感,属于他们的世界。
然而邹驹还不懂得那种感觉的意思,就像他能感觉师父师兄他们好像知道路濯的什么秘密,但他不知晓那到底是什么。不过他私以为自己和路濯共享一种伤痛,也是特别的存在——他曾经无意间看到路濯右腿那道狰狞的伤疤,像蔓延自己半身的痕迹攀附在凸起的皮骨上。
那是他最初想去亲近路濯的原因
邹驹坐到路濯身边。他给他留了个位置,另一侧是赵应禛。
“兄长,这是我之前和你提到过的邹驹。”路濯介绍他们认识,“邹驹,这是我的义兄祝与阆。”
两人抱拳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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