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再破,也只是旧尘
-----正文-----
“是你先走的。”
鱼俭如同陷入了一场美梦中,而迟星的话是尖锐的铃声,一遍遍提醒他该醒了。
提醒他,迟星曾经不辞而别。
提醒他这中间十年是覆水难收。
“我没有……鱼俭,我给你留了信。”迟星双手撑在地毯上,细白的腰身轻颤,不敢往下坐,又不舍得离开,绵软的屁股摇晃着吞咽细长滚烫的性器,龟头摩擦着肉口阴蒂,红软的穴道又肿又胀,薄薄的一圈肉像糜艳的花苞,花苞被捣得软烂,可怜地吐出汁水,细小的肉缝被迫打开。迟星皱眉,只觉得疼。
你没有看见我的信。迟星伏在鱼俭胸膛急促喘息,心想,你以为我跑了。
迟星攥着鱼俭的手指,想张嘴说什么,可唇瓣颤抖着,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他的双腿分开,肉洞吃力地夹着鱼俭的阴茎,大腿内侧紧贴着鱼俭,他还是瘦,可脱去少年的形状,薄薄的肌肉贴在骨上,是清俊也是冷硬。
他闭眼,缓缓喘息,喉咙里发出的哽咽像是无声的恸哭,他控制不住自己,浑身发抖地抱着鱼俭。迟星疼得骨头缝里都是刚刀划过,可冷硬的骨裹着柔软的皮肉里,像是披了一层美艳的画皮,藏起刚刀,一抬眉一弯腰,是雌雄莫辨的风流。
鱼俭向来都是胆小鬼,不肯面对的时候转身就逃。他无心和迟星论证是谁抛弃了谁,这其中伤筋动骨,说得再破,也只是旧尘,平白迷了眼,惹出几滴泪,未免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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