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美丽也只能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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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圣权来燕京探望仝卓，当是旅行。旧宫周一闭馆，仝卓找人打了招呼带他们进去。皇城中金殿巍峨，有睥睨天下之感。金圣权说特权阶级真是快乐，我错过多少。

仝卓在他肩上拍了拍：“你真的在乎这个？”

金圣权笑笑，反问：“你觉得呢？”

堂兄弟俩并肩逛了小半天，仝卓大略讲了东北那事儿的经过。王青山去给他收尾，也是开头，后续任他自由发挥。

“大家原本是一家人，谁和谁又不是骨肉呢。”仝卓冷笑：“可我这个人记仇，他们想让我死，我就只能要他们的命，诛他们的心。”

”丧心病狂…“金圣权摇摇头，叹道：“但是我喜欢。”

夜里他和金圣权去大剧院，舞剧《女冠子》，金圣权指着场刊主演的名字，说把她介绍给仝卓。

仝卓让他滚，自己留着娶。

“我其实…本来想让他来大剧院。”仝卓点亮手机又熄灭，屏幕是代玮的照片，他去美国前拍的最后一本杂志，“我想让他一辈子都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金圣权若有所思地点头，“是什么让你决定做个人？”

仝卓沉默良久，直到场内灯光熄灭演出即将开幕。他的声音很低，金圣权差点错过，“我怕他恨我。”

金圣权耸耸肩，没再说话。他来燕京没瞒着人，他祖父让人传话叫他回家，被他回绝。金圣权许诺此生不会与仝卓为敌，只是大家除了血缘，哪里都不是一家人，见面便不必。那边也不强求，让警卫员送来一只木盒，打开是枚帝王绿翡翠马鞍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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