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我和他已经分了手,我还会以为阮东慈在和我调情。
在我们最蜜里调油的那段日子里,阮东慈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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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知道我和他已经分了手,我还会以为阮东慈在和我调情。
在我们最蜜里调油的那段日子里,阮东慈最喜欢在沙发上紧紧地抱着我,笑嘻嘻地冲我撒娇,“凛哥,我好想你,快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小穴有没有想我。”然后用他胯下已经变得硬邦邦的巨物顶着我,不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一晚上誓不罢休。
也不知道当时他一个直男怎么会对我硬得起来,我还曾恶意地揣测过,他在床笫之间如此勇猛莫不是用了什么虎狼之药。
可如今这些话我是一句都不敢说的。我父亲说的果然没错,我不仅没本事拿捏易迟晰,连我之前的任何一位床伴我都没本事拿捏的,能安然无恙地从他们的床上下来,全凭着一句傻人有傻福。
我不禁左看右看,颤巍巍道,“我,我为什么要脱?”
阮东慈面无表情,语调冷漠,“警察搜身,我们怀疑你身上藏有违禁药品。”
我咽了咽口水,因为他这副神情完全不像搜身的架势,倒像是要把我大卸八块,拆骨入腹。我忍不住想,这怕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审讯室,而是局子里动私刑的好去处。
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声地反驳道,“我身上没有你说的东西。”
“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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