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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T市郊区榕山村的筒子楼里发现里一具女尸，死因是溺水，体内检测出大量安眠药成分，被发现时整具尸体泡在厕所又破又小的浴缸里。

警察从凌乱的房间中提取到许多指纹和足印，村外的街道监控也拍到了可疑的出入人员，目前已经基本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至于找莫关山取证的缘由，其中一名警察开口的时候，莫关山就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偏偏贺天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进了宿舍门，而警察也没有要赶人的意思。

“……我们在死者的手机里找到了当天的通话和聊天记录，晚上她跟一个微信号为cLoseMoney的人语音通话了将近一个小时。”

莫关山在听到微信号的一瞬间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不敢回头去看贺天的表情，而且在警察面前掉马甲这么刺激的事情，已经足够令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可以将你们的聊天内容简单复述一下吗？”

莫关山看了死者的相关资料，掏出手机，麻木地切换小号。

根据日期来查，结果是很明显的。

莫关山对这个账号有印象，就是贺天第一次来甲鸟工作室的那晚，对着心不在焉的莫关山絮絮叨叨了一个小时的女孩。

“我……其实不太记得了。”莫关山想到刚才看见的女孩证件照，大概是在青春漂亮的年纪里，心里忽然有些难过，“我那天接了另一个订单，所以在打电话的时候，没有仔细听，只记得她在对我倾诉自己失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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