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

-----正文-----

03、缠绵

直到今日，风息仍旧记得当年目睹事情发生时，那种震撼的感觉。

那时的他还在会馆里面，和无限的关系正好是最融洽的时候，两人有空的时候还会结伴去各地处理事情。当时的他对人类虽然说不上厌恶，但也不到喜欢的程度，在当时的会馆里面，算是和无限走得比较近的人之一。无限沉默寡言，其实并不是很好的伙伴，风息也说不上来当时的自己为什么愿意和无限结伴而行。

就是那一天，他们和一对人类的同性情侣有了短暂的交集。两个人年纪不大，弱冠未届，对他们来说都还算是孩子，但是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很坚定、脸上的笑容也很灿烂，即使生活的环境并不是那么好，身为旁观者的他们也能感受到两个人的幸福和对未来的憧憬。

也是那一天，他们目睹了那一对恋人的死亡。

赶到现场时，火光冲天，虽是凌晨天色黑暗，然橘红色的火光几乎将整片夜空撕裂，星子黯淡彷若天明。而火焰燃烧人体的味道非常难闻，他看着一群起哄叫嚣的村民，和火焰中心渐渐趋于微弱的惨叫，风息第一次感到怒不可遏。

最终他并没有失控，因为无限阻止了他──不过他从对方放在自己肩上有些颤抖的手，也感受到对方沉默的愤怒。

他不是人类，无法理解人类最重视的道德伦常；然而即使身为妖精的他，在那短暂的接触之下，却也能感受到对方那最炙热、纯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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