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和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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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上床那年，十九岁。

他急着步入社会，急着去拓展人脉做一个合格的成年人，但是心高气傲，小城里那点资本与更大的资本相形见绌，被人下了药也不知道。我半背着他踉跄向前，他借来的皮鞋在人行道上留下划痕。平日里我总是舍不得打车，这次想打了，却没有车愿意停在一个醉鬼面前。该去医院，可医院好远。我走了很久，在路过小巷时就分外胆战心惊，他总要把我拉进去啃。

我的脖子上快没什么好肉了，天渐渐亮，人渐渐多，真就和世界末日一样。最后还是咬牙开了房，顾及还要照顾他的身体，特意要了个大房间。然后就是千篇一律的摔上门，褪去衣物，肌肤相亲。我早被喂熟了，而他第一次完全不得章法。我给他口，扶着他的性器教他怎么进去，然后揽着他的背承受撞击。第一次这么疼，我无声流泪，和他猩红双眼相对，他就伸出舌头舔掉了我的泪。不要……真的不行了，慢一些。我喘出了第一声，真的不行了，哥，爹，慢点。不行了。

完事后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毛巾敷他额头上，草草洗了个澡。又摸了根他的烟叼嘴里，他也是近一年才开始吸的。但这根明显不是他平日里吸的，要高端好多。可能是想孝敬给那些合作商，低个头。好可惜，没来得及。我下楼离开，没留一句话，也不想管他知不知道是我了。皮肤裸露了，遮羞布却还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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