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竞争

-----正文-----

方瑞宁看着秦飞朗跟着护士做检查，心才稍微放松，他浑身乏力，坐在一旁等待的椅子上，身体疲惫不堪。

可方瑞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血珠混着眼泪在脸颊留着秦飞朗的脸上，他那么落寞黯然，心都要碎了。

李应坐在他身边，手掌按在方瑞宁肩膀，给予无声的安慰。

方瑞宁似乎又回到了过去的那个自己，软弱不堪不善言辞。所有的事情都做得一塌糊涂。

“我该怎么办？”

“方瑞宁，”李应坚定地看着他，问道，“你喜欢我也喜欢秦飞朗对吗？”

他徒劳地遮掩着的自己那恶劣的摇摆的心，如今被明白地剖开，所有的小心思都暴露眼前。

他早该明白，李应太了解他了，方瑞宁这只跳梁小丑只不过在自欺欺人。

方瑞宁喉中含着砂砾，声音苦涩干哑，“是。”

李应喉头鼓动，半响才继续问：“如果一定要做选择呢？”

方瑞宁摇头，不愿面对残酷的现实，这样尖锐的问题。

“方瑞宁，回答我。”李应步步紧逼。

“我做不了选择。”他神色痛苦，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流。

李应嘴角还有伤口，脸上的红肿细看也明显。秦飞朗更是进了医院，更何况他之前还摔断了腿。

“我太坏了，”方瑞宁擦掉眼泪，“你提分手吧，我配不上你。”

李应猛然起身，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提不了分手你让我来。”他克制着声音，克制着怒气，“方瑞宁，你真的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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