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晶走出去几十米，突然回过头朝她笑了，用力地挥了挥手，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正文-----

（九）

没过多久她们的店就被查了，许晶和张琴穿着特别艳俗的短裙蹲在jing察局里，jing察在忙碌地审讯，登记，她们做完问话之后被暂时关了起来，令人惊讶的是，这次被抓主要是因为老板在店里贩毒。

许晶坐在小铁床上，两只手都在颤抖，她一脸阴郁：“李达那个贱人……他居然卖毒（）品，操他妈的……”张琴握住了她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手，用了点力气地捏了捏。许晶看了她一眼，缓缓将头放到她们相握的手上。

张琴感觉到许晶的眼泪滴到了她的手背上，她突然感受到了许晶的不安和恐惧，和那次遇到那个客人一样的情绪，好像再也看不到以后一样。

许晶哽咽着，声音含糊不清：“他上次给了我一瓶饮料……还有一次给了我一包南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她连身体都开始发抖了。

张琴抱住她，轻声安慰：“不会的，没有事的……”她捧起许晶的脸，朝她笑了一下，“李哥舍不得的，毒（）品那么贵。”

许晶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和她在出租屋里的窗边看到的、在理发店二楼的床上看到的、在水果摊前看到的一样。

“你……为什么不怕……”

张琴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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