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非常抱歉，真的对不起。

无聊警告

-----正文-----

穆枫在这个宽敞的饭厅感受到压抑和窒息，他向桌上的几位抱歉的说，自己想去一趟厕所。

所有人都看出来他的失常，何宜语还温柔的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白色的睫毛下面露出粉红色的眼睛。

和何宜言一样的眼睛。

穆枫摇摇头：“我去厕所洗个脸就好了。”

他分不清何宜言什么时候是演的，什么时候是真实的。如果温馨甜蜜的部分是假的，他会感到难过，论谁被骗了心里都会不好受；可如果伤心的部分也是假的，穆枫不知道该怎么去看何宜言。

是有多无所谓才会把所有悲喜都当做一场戏？

穆枫双手撑在洗手池上，洗脸的时候水浸湿了额前的头发，因为低头的缘故又一滴滴的往下，落到台子上。

他想说服自己从何宜言的演技中找出一丝真实，可是他实在是太厉害了，完美得像一个能拿下奥斯卡的影帝。

穆枫往回走的时候，原本一个关着门的阳台落地窗被人打开，窗帘挂在两边，一侧遮住了里面的人的脸，但是不难看出里面站着两个人。

红色的头发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很显眼。

穆枫走到阳台门口，厚重的地毯掩盖了所有的脚步声，他和外面的人就差几步的距离。

何宜言跟戚安文趴在石质栏杆上聊天。他右手垂在外面，点燃的烟被他夹在手里，火星一点一点向上爬，烟杆越烧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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