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之言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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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并未对「故人」二字有何评价，只是垂着头静默地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好半晌后，才有些试探地开口：「你似乎……不太待见那位姑娘？」

杨朔回眸看他，苏凡抬头挺胸站得笔直，犹如一杆冷傲的青竹，眸中流淌着某种倔强与脆弱。

杨朔唇角一勾，顾不上是否会被人瞧见，长臂一揽直接把恋人抱进怀里，小心翼翼地彷佛抱住了全世界，又像是想从苏凡身上获得一点力气，不管怎么样，哪怕只是为了怀里的这个人，他都不能垮。

「她……是我师兄许过婚嫁的姑娘……」

「咦？」这个答案有些超乎苏凡的想象，还来不及细想话语便脱口而出：「那你师兄……」

「……死在潼关了。」杨朔放开他，又伸手撩起一束头发贴到唇边，「你若想知道，我日后寻了时间慢慢跟你从头讲，现在……你不要问，好不好？」

或许是杨朔眸底的情绪影响了苏凡，他垂下头却仍紧握着杨朔的手，抿着下唇像在忍耐着什么，而后才又抬头看他。

「我不问，我也不想知道……杨朔，事情都过去了，你原谅你自己好不好？」

杨朔没有哄他，只是这么定定地看着他——他的小花儿有颗剔透玲珑心，美得耀眼，同样美得残酷——可哪怕被他的无心刺得鲜血淋漓，他仍想小心地捧着他、爱着他。

「苏凡……若我曾经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你也能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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