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一个番外,盖章he
-----正文-----
韩箫伤得很重,幸而徐云芸医术高明才吊住了一口气。柳行渊便留在徐云芸这里照顾他。然而在韩箫醒来前,柳行渊高热大病一场,大抵是旧伤堆积成疾,加上忧思过重,昏睡数日。
待他醒来时韩箫已经走了。
小小木屋中只有徐云芸一个人在读一本晦涩难懂的医书,柳行渊坐在床上,满口苦涩,房间内浓郁的药味像是将整个人浸在了无尽的苦味中。窗外惠风和畅,暖日融融,沙地上成双的鸟儿梳理着羽毛。
柳行渊问韩箫去了哪。
徐云芸说韩箫醒来能下地后便一直在照顾他,擦身喂药喂水都是一手操办,然而在得知柳行渊不日将醒时,他便收拾行囊离开了。
“不过他倒是有一句话留给你,准确来说,是留给我。”徐云芸放下医书,瞧着柳行渊的表情,“他说你要是醒来,定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他亦然,不知如何面对醒着的你。但如果你问起,便告诉你他回了扬州,去为他母亲迁坟。”
柳行渊半晌没有言语,过了良久,他嗓音低沉,问:“他说得对。”
柳行渊神色平静,他撑着床挪动着坐在床沿。长久躺着未动,动一动便直喘气。他望着门外屋檐下明晃晃的日光,吹进屋内的风隔着单衣吹得他浑身微冷:“可有说归期?”
徐云芸:“来年桃花落便归。”
柳行渊看着日光微微眯起眼:“有归期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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