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奇迹，阿兹克先生。

-----正文-----

※有一部分掉san的血腥描写，应该没有闺蜜原文严重……

阿兹克·艾格斯看到了他曾经的学生。

他穿着黑色正装，戴着半高礼帽，正装外套因为太多次的清洗而略微有些发白。他的脸颊苍白消瘦，黑色的头发因为营养不良有些干枯，但那对棕褐色的眼眸却熠熠生辉。他正在与霍伊大学负责面试工作的哈文教员告别。

那是阿兹克最熟悉的，属于克莱恩·莫雷蒂的模样。带着淡淡书卷气的男孩转过身，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眸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惊喜。

“上午好，导师，阿兹克先生。”他弯腰行礼，姿势标准，像个真正的鲁恩绅士。

但是阿兹克知道这不对劲。

他动了动手指，感知了一下灵性的反馈，没有任何异常。他想这可能是梦境，却不知道会是谁将他拖入这个梦中。

黑夜女神？

眼前的克莱恩像他记忆中一样进行着接下来的对话，他们聊起了韦尔奇和娜娅的事情，提到了安提哥努斯家族的笔记，像开玩笑一样约定了写信的事情，接着告别。阿兹克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一个冷眼旁观，一个卖力演出。

如同歌剧一般，场景在克莱恩·莫雷蒂离开后融化，像被高温烤炙的黄油一般塌陷，红黄白绿，所有的颜色融化、流淌、混合，最终归于一片虚无。

阿兹克·艾格斯站在虚无之中，星灵体是惨白的、腐朽的、沉寂的颜色。他无从判断时间的流逝，也没有探索的任何欲望，他的记忆断断续续，有千年前那位死亡执政官挥手间夺去千万人生命的冷酷，也有怀抱妻子孩子的温柔。他记得那个总是拖着比自己还高的大剑的儿子，也记得坐在秋千上向他讨要糖果的女儿。他当然也记得总是和他吵架、喋喋不休推销自己历史观点的昆汀·科恩，但他们的面容都模糊了，蒙上了一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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