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顾？”

“阿顾！”

“在。”顾念背靠墙角，低声回应，他一边捂住自己肩上正在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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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顾？”

“阿顾！”

“在。”顾念背靠墙角，低声回应，他一边捂住自己肩上正在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一边简单扫视附近的状况，快速说道，“有两个人受伤，顶层清理完毕，27、28楼可能还有……”

“收到。”

那头利落的脚步声响起，顾念才稍微放松精神，靠着墙壁喘气。

光洁的地板反射出天顶冷淡的白炽灯光，地上散落着几具尸体，离最顾念近的那具，刚刚死于他的枪下。

“叮——”顶层电梯门缓缓打开，苏穆带着一群人荷枪实弹地冲进来，开始有序清场。皮靴的声音蹬在地板上格外规律，顾念眼睛也没睁一下，勉强支起身，让来人扶着他。

“阿顾，没事吧？”苏穆问他。

顾念拿开捂着伤口的手，让人给他包扎，“没事，文件呢？”

苏穆晃晃密封好的包裹，“在这里，扫描的那份已经传回傅先生那了。”

顾念这才彻底放心，“嗯。”

苏穆走过来，扶他进电梯，稍一侧头，就看见顾念黑色的行动装上有片不小的暗色阴影，一点殷红正从袖口滴出来。他扯扯唇，话里有点无奈又服气的意味，“你小子真是……傅先生交代过，拿到文件就行。”

顾念瞟了一眼伤口，“反正傅先生想除掉他也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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