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齐格勒在狂欢节游行的前一天向医院提交了辞职信。
最后一次早晨交班时,她面对着盥洗室墙上大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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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齐格勒在狂欢节游行的前一天向医院提交了辞职信。
最后一次早晨交班时,她面对着盥洗室墙上大片的拼接镜子,却只看见光滑洁净的玻璃上,映出三十五岁女人疲惫不堪的面容。
打开水龙头,双手并拢,掬了一捧水,头低下又抬起,水珠从医生苍白的脸颊上滚落,沾湿了海水蓝色手术服的领口。她甩甩手,抓了一把因为扎着马尾而绷紧的头皮,便听到护士找她的声音。
“齐格勒医生,三号床的病人刚刚按了铃,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我已经——”
“安吉拉!来搭把手!”
结果明明已经卸任的她还是帮忙到了中午,一夜没睡的乏力感让已经不再如二十几岁实习生一般精力充沛的医生格外难受。她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办完所有手续,搬起装有为数不多私人物品纸箱,走出了这座她工作数年的白色建筑。
她将纸箱放进新买的车里——一辆蓝色的大家伙,自己的分手礼物。
是的,就在两天前,她和未婚夫分手了。
在最近的一年中,医生在手术结束后经常睡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醒来后又继续工作。忙碌的程度,甚至到了一周前回到公寓取换洗衣服时,才发现恋人已经将衣橱里的男装全部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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