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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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一个礼拜，托马斯给亨伯特打电话，都被转到留言箱。连同经纪人消息的狂轰乱炸，都叫托马斯心烦意乱，半夜时分，在纷乱的榻上失眠，倾听着电话线的忙音，他在黑暗中摩挲手上的戒指，然后起来，拨给经纪人。

“圣母玛利亚！你一定要挑在这时候打电话？”那头的经纪人睡意惺忪，有气无力地说。

“我要去阿伯尼斯。”

那头静了一下，然后说：“上网订机票之前，我建议你先搜索一下亨伯特的名字。”

托马斯蒙在鼓里，惘然不知。他在手提电脑跟前，输入情人的全名。第一页跳出来的就是八卦杂志的报导。“艾普利出轨已婚教授，出轨对象的原配妻子不久前自杀身亡”，他点开标题，短短几行字看了又看。然后说：“小道消息，不足为惧。”

“如果你在一天前接了我的电话，就会知道公司花了力气从报社买断了你和亨伯特的亲密照。提供这些照片的人是亨伯特夫人的私家侦探，他受委托，在她死后把照片寄给几家娱乐杂志、报纸。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托马斯说：“他怎么样？”

经纪人意识到是在问亨伯特，于是回答：“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没有接受媒体采访，也没有正面回应这件事。”

托马斯起来，提着电话机边打开衣橱提出几件衣裤装进行李箱，边说：“我必须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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