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宁可逼疯自己,也绝不会让牧萩受半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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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拢在臂弯下的男人要比他的继子清减很多,如果秦弈愿意,眼前人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但秦弈终究没有再进一步,他放开牧萩,往后几步退到了安全距离以外。
“...抱歉。”
知难而退不是秦弈的性格,但他也知道,威胁、强迫牧萩是不可行的。
——牧萩之于秦弈,是不可侵犯的珍宝。
秦弈宁可逼疯自己,也绝不会让牧萩受半分委屈。
牧萩揉着手腕,看着秦弈的垂下的头和眼睫,他恍惚着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弈也是这样,沉默地、孤独地站着,丧音和嘈杂的议论声如风霜雨雪般打在他身上,将他打得抬不起头,却又不能让他折腰屈膝。
“小奕,”牧萩抬手拍了拍秦弈的肩,温和地弯了弯嘴角,“报帝都大学吧,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计算机吗?我托人问过了,帝都大学的计算机系是这个专业排第一的,很适合你。”
上个星期秦弈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发挥超常,拿了本市的理科状元,比省状元也就差了三分。
之前秦弈一直不愿意去帝都大学,为的就是不离开牧萩。
但现在牧萩直到秦弈的心思了,他又怎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秦弈还只有十七岁,人生刚刚开始,牧萩想,等他再长大些,就会想明白了。
明白现在躁动的“感情”只是一种依赖,一种被青春期激素扭曲的孺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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