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这辈子不敢企及,永远都追逐不到也不配追逐的光芒。
-----正文-----
任惜遇睡到日上三竿,楼下纪燃家的保姆已经开始做午饭了。他撑着身子起床,感觉自己好像烧得更高了。
打开房门走下楼,纪燃正在客厅里靠着沙发扶手丢网球,看到任惜遇下楼,一抬手把网球丢到他脚边,笑着说:“班长,帮我捡一下球呗。”
当着下人的面,纪燃还是那副叛逆小孩的样子,完全不会惹大人反感,只有任惜遇看着他的眼睛,在那双微挑的凤眼里能读出逗狗的快意。
他理解纪燃。在纪燃的世界里,傍晚拿竹竿打个蜻蜓,拆了蜻蜓的翅膀逗弄算得了什么罪行?
可不巧的是,他就是那只蜻蜓。
所以纪燃天真的恶意在旁人眼里最多当得一句不谙世事、花花公子,在他这里,就是纯粹的恶,他不会放在眼里,却恶心到骨子里的恶。
任惜遇弯腰捡起球,走过去递到纪燃面前。纪燃伸手拽住任惜遇的手腕往后一带,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纪燃像个餮足的公兽,搂着任惜遇的腰揉捏臀肉,再掐掐脸蛋,忽然皱起眉:“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任惜遇垂下眼睫回答:“可能是睡太久了。”
“不会是没清理干净吧?昨天请的护工不尽心?”纪燃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任惜遇冷着脸:“赛奎农酒庄运来的红酒,当然后劲足。”
纪燃大笑,勾起他的下巴:“小班长,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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