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火

-----正文-----

你已经疯了，你想，他也已经疯了。

你在你自己的书房里，在自己的书桌上。你和你的老师曾经无数次在这张桌子上讨论国是机要；可现在，你在这张桌上赤身裸体，双手被绑在头上方，双腿大开绑在书桌两侧。他的肉刃在你下身进出，仿佛在切开你的身体。灼热呼吸喷吐在你颈间，像要把你燃烧殆尽。你的呻吟声被嘴里的绢帛消隐，只有交合的水声不绝于耳。

你不记得你说了什么，或许是将伍子胥多年来说与你的那些套话再说回给他听。你说寡人定会不负先王，说伍子胥待你师如父。你赞扬相国大公无私，感激他陪你演戏。你感谢他对你的一切关心都是为了这个国家。

但当你隔着王冕的珠帘，看到他因愤怒而扩大的瞳孔时，知道一切终于刹不住了。

高大的白发男人步步逼近，逼得你步步后退。伍子胥质问你，声音如猛兽低声咆哮：“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的后腰抵上书桌，退无可退。他伸手掐住你的下颚，逼你抬头看他。玉珠挡住视线，伍子胥将你的王冕一把扯掉。他逼你直视他的双眼，让你看到那双异色眼瞳中的狂乱。你感觉他的大手在自己脖颈上慢慢掐紧，心想若楚平王还活着，这是否就是他的下场。

可你不是楚平王。

你的老师突然俯下身，咬住你的咽喉。

如猛虎欲将猎物置于死地，他咬着你的咽喉，一手抓着你的后颈，另一手扯掉你的大带，拉开你的王氅。他松开你，却是一把将你推上书桌。你的抵抗在他来说如若无物，他将你从朝服中剥出，如同活剥一只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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